阿炳有哪些“积淀已久的情怀”?写阿炳的介绍也行

发布时间:2021-02-22 12:53:35

阿炳有哪些“积淀已久的情怀”?写阿炳的介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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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炳(1893~1950),原名华彦钧,民间音乐家.生于清光绪十九年(1893年8月17日)阿炳出生在无锡雷尊殿旁“一和山房”.后因患眼疾而双目失明.其父华清和为无锡城中三清殿道观雷尊殿的当家道士,擅长道教音乐.华彦钧3岁时丧母,由同族婶母抚养.8岁随父在雷尊殿当小道士.开始在私塾读了3年书,后从父学习鼓、笛、二胡、琵琶等乐器.12岁已能演奏多种乐器,并经常参加拜忏、诵经、奏乐等活动.他刻苦钻研,精益求精,并广泛吸取民间音乐的曲调,冲破道教音乐的束缚.18岁时被无锡道教音乐界誉为演奏能手.
22岁时父亲去世,他继为雷尊殿的当家道士.后因交友不慎,沾染上嫖娼、吸毒的恶习,34岁时双目先后失明.为谋生计,他身背二胡,走上街头,自编自唱,说唱新闻,沦为街头艺人.40岁时,与寡妇董彩娣同居.每天下午在崇安寺三万昌茶馆门前围场演唱.他敢于切中时弊,抨击社会黑暗,用人们喜闻乐见的说唱形式吸引听众.一二八事变发生后,他又编唱《十九路军在上海英勇抗击敌寇》的新闻,并用二胡演奏《义勇军进行曲》.在抵制日货的运动中,他用富有激情的语言激发人们的爱国热忱.他的许多新闻唱出了群众的心声,深得一般市民的喜爱.每天晚上还走街串巷,手操二胡,边走边拉,声调感人.蜚声国际乐坛的《二泉映月》,就是这一时期创作的.日军侵占无锡后,阿炳和董彩娣一同到双方老家避难.不久赴上海,在昆曲班仙霓社担任琴师,弹奏三弦,并在电影《七重天》中担任表演群众角色盲人.这时他创作的《听松》,是一首气魄豪迈、情感充沛的二胡独奏曲,倾吐着不愿当亡国奴的爱国主义热情.民国28年重返锡城,再操旧业.他每天上午去茶馆搜集各种新闻,回来构思创作,下午在崇安寺茶馆门前演唱;夜间在街上拉着二胡,演奏他创作的《寒春风曲》.他的琴艺十分高超,可将琵琶放置在头顶上弹奏,还可以用二胡模仿男女老少说话、叹息、欢笑以及鸡鸣狗叫的声音.抗日战争胜利后,曾禁止他在崇安寺的固定场所说唱新闻.民国36年,他肺病发作,卧床吐血,从此不再上街卖艺,在家以修理胡琴为业,艰难度日,度日如年.
1949年7月23日无锡解放,阿炳和他的《二泉映月》等乐曲获得新生.1950年暑期,中央音乐学院师生为了发掘、研究和保存民间音乐,委托杨荫浏教授等专程到无锡为他录制《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3首二胡曲和《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3首琵琶曲.
1950年12月4日阿炳病逝,终年57岁.
阿炳的一生如戏剧般充满情节的跌宕.据说他生平唯一留存下来的影像,只有一张日伪统治无锡时期“良民证”上的标准照.相片里那个带着盲人眼镜,形容枯瘦的中年人,在一顶破毡帽下面的面孔,透着生活的艰难和沧桑.也许命运给阿炳的磨难,正是成就他那些动人心魄乐曲的缘由.这个华清和的私生子,生来就被剥夺了家庭慈爱的权利.当他的生母无奈地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抵抗世俗的歧视,这个孩子性格中一些隐秘的部分已经可见端倪.在外寄养几年的少年回归生父华清和的身边,他的眼光所见之处,也许有更多的是不解的疑惑.我从资料中知道,他是叫着“师傅”来到当道士的父亲身旁.华清和自号雪梅,精通各种乐器.阿炳勤学苦练,不久就熟练地掌握了二胡、三弦、琵琶和笛子等多种乐器的演奏技艺.此刻阿炳还当自己只是个蒙受好心人照料的孤儿.然而当他长到21岁时,阿炳突然在华清和因病去世前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往后的日子说来也令人唏嘘.无锡城中道观洞虚宫里雷尊殿的新任当家道士华彦钧似乎放任自流,吃喝嫖赌甚至吸食鸦片.荒唐的生活带来荒唐的结果:因为梅毒侵害他瞎了眼睛,丧失对道观的控制.流落街头后,族人安排江阴的农村寡妇董彩娣来照顾他.世事就是这样矛盾.痛苦绝望中的阿炳没有破罐子破摔.再往后的日子里,一个说唱时事,在街头卖艺,以“瞎子阿炳”闻名的创作型民间艺人新生了.有一篇当时见证人的回忆文章说,日本人侵占无锡后,阿炳和董彩娣曾外出避难,在上海的昆曲班仙霓社担任弹奏三弦的琴师,其间甚至还在当时拍摄的电影《七重天》里表演了一个群众角色.
阿炳在这个卖艺为生的时期创作了他最为动人的乐曲.围绕二胡曲《二泉映月》的流传有许多故事,我在偶然中读到其一个,说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黎松寿孩童时期和阿炳是邻居,少年时喜好二胡,在演奏技法上常常得到阿炳的点拨.后来他考上了南京艺术学院民乐系.一天天很冷,他在老师琴房外活动手指,随手拉了支阿炳教他的乐曲.一曲终了,过来一个人讯问他拉的是什么曲子.老师告诉他,这位问他的先生是从中央音乐学院来的杨荫浏教授.黎松寿说这乐曲是家乡一个民间艺人教的,没名字.杨荫浏说这曲子好,还说他们正在收集民乐,要用刚从国外进口的钢丝录音机录下这样好的民间音乐.黎松寿和杨教授约好,回到家乡一直等到9月份,杨荫浏和曹安和两位教授才来到无锡.这次他们带来的任务是录制无锡的道教音乐.等录完这些道教音乐,黎松寿坚持请他们去录阿炳的乐曲.等阿炳拉完一曲,杨荫浏教授轻声问这曲子的名字,阿炳说没名字.杨教授说没名字不行,要想一个.阿炳接着说那就叫《二泉印月》吧.杨教授又说,《印月》这名字跟广东音乐重了,要不叫映月,无锡有映山湖么,阿炳说,好,你的学问大,就听你的.
对这件事情,黎松寿先生在他的回忆文章里说:1950年9月20日,我和妻子陪着杨荫浏、曹安和两位先生找阿炳录音,那天一直录到晚上7点半才结束.录音的时候,阿炳因为身体很不好,手劲也不够,琴也是临时找的,所以录音保存下来的《二泉映月》并不是效果最好的.阿炳的最后一次演出是1950年9月25日,也就是录音后的第23天,好像是无锡牙医协会成立大会的文艺演出.阿炳支撑着病体出门,由于他走得慢,到会场时演出都快结束了.我扶着阿炳走上舞台,坐在话筒前面.这是阿炳平生第一次面对话筒演出,也是惟一的一次.阿炳一开始是弹琵琶,后来台下有人叫着要阿炳拉二胡,我和妻子就叫阿炳注意身体,不要拉.阿炳说了一句:“我给无锡的乡亲拉琴,拉死也甘心.”接着就拉起了他不知拉了多少遍的《二泉映月》.我记得满场都是人,连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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