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录的原文,许昌士人张孝基的翻译

发布时间:2020-07-10 16:14:30

厚德录的原文,许昌士人张孝基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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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为同州推官。……有富民家小女奴逃亡,不知所之。奴父母讼于州,命录事参军鞫之。录事尝贷钱于富民,不获,乃劾富民父子数人共杀女奴,富民不胜榜楚,自诬服。具狱上,官审复,无反异,皆以为得实。若水独疑之,留其狱,数日不决。留之且旬日,知州屡趣之不能,上下皆怪之。若水一日诣知州,曰:“若水所以留其狱者,密使人访求女奴,今得之矣。”知州乃垂帘引女奴父母问曰:“汝今日见汝女识之乎?”对曰:“安有不识也?”因从帘中推出示之。父母泣曰:“是也。”乃引富民父子,悉破械纵之。其人号泣不肯去,曰:“微使君之赐,则某灭族矣。”知州曰:“推官之赐也,非我也。”其人趋诣若水厅事,若水闭门拒之,曰:“知州自求得之,我何与焉?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1333361303131”知州以若水雪冤死者数人,欲为之奏论其功
  之: 到……去
  以为:认为
  怪:以……为怪,对……感到奇怪
  微: 没有
  若水独疑之,留其狱,数日不决:
  只有钱若水怀疑此事,留下这个案件好几天不判决。
  其人趋诣若水厅事,若水闭门拒之:
  那人奔到若水的厅堂,若水关上大门,拒绝他进来
  钱若水担任同州推官,知州性情急躁气量狭小,多次凭臆测决断事情而不恰当,若水坚持争论但不能达到目的,就说:又该陪着你一起交纳赎罪的钱了。(意思是这样错下去,你受罚,我也要陪着你受罚。)不久果然被朝廷及上级批驳,知州和推官都被处以罚款。知州向钱若水表示惭愧道歉,但不久又是老样子。前前后后像这样子已经好多次了。有个富民家的小女奴逃跑了,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女奴的父母告到州里,知州命录事参军(州里掌管文书的官)审问这件案子。录事曾向富民借过钱,没借到,于是就揭发富民父子数人共同杀死了女奴,并抛尸于水中,于是找不到尸体。这些人中有的是主犯,有的是跟着做帮凶的,都应该是死罪。富民受不了鞭杖拷打的酷刑,就自己屈招了。录事呈报知州,知州等人复审后认为并无相反或异常的情形,都把审出的话作为此案的真实情况。只有钱若水怀疑此事,留下这案子好几天不判决。录事到若水的办公处骂他说:你接受了富民的钱财,想出脱他的死罪吗?钱若水笑着道歉说:现在几个人都判了死罪,怎可不稍微留下案件几天,仔细看看他们的供词呢?留下案子将近十天了,知州多次催促他也没有结果,州里大小官员都责怪钱若水。有一天,钱若水去见知州,屏去他人后对知州说:若水拖延此案的原因,是我在秘密派人寻找女奴,现在找到了。知州吃惊地说:在哪里?钱若水于是秘密派人将女奴送,若水固辞。于是远近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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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释义:
  许昌有个读书人叫张孝基,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个儿子,不成器,富人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将要死了,就把全部的家产都托付给了张孝基。
  张孝基按规定礼节为富人办了后事。过了很久,富人的儿子在路边乞讨,孝基看见了,同情地说道:“你会浇灌园圃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能够通过浇灌园圃来得到食物,就太幸运了!”
  孝基便让他去浇灌园圃。富人的儿子渐渐能够自食其力,张孝基对他的行为变化感到惊讶。又对他问道:“你能管理仓库吗?”富人的儿子答道:“让我浇灌园圃,已出乎我的意料,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太幸运了。”
  张孝基就让他去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很顺从而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再有旧时的坏习惯,于是便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归还给他了。
  原文:
  许昌士人张孝基,娶邻里富人女。富人只一子,不肖,斥逐之。富人病且死,尽以家财付孝基。孝基与治后事如礼。久之,其子丐于途,孝基见之,恻然谓曰:“汝能灌园乎?”答曰:“如得灌园以就食,何幸!”孝基使灌园。
  其子稍自力,孝基怪之,复谓曰:“汝能管库乎?”答曰:“得灌园,已出望外,况管库乎?又何幸也!”孝基使管库。其子颇驯谨,无他过。孝基徐察之,知其能自新,不复有故态,遂以其父所委财产归之 。
  此文出自明朝钟羽所写的《厚德录》。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钟羽正26岁出任滑县知县;此县“素称繁剧”。钟羽正广到任,即着手处理积案,“断决如流、三日而毕”。钟羽正接着又清丈农田,整顿赋税。魏南有600余顷农田经常被淹而赋税照收,钟羽正亲临现场查清上报,请求免税、获免十分之七。
  当时全国勘实田亩,地方官多以增地为功。滑县多丈出土地100余顷,但钟羽正却不以此请功邀赏,而是用多出土地税额来抵补荒年所欠赋税。两河地区有一疑案,牵累甚重,十年不决。两河官员呈请转托羽正处理,审讯时观者如堵,他谈笑摘发,不多时就结案,众皆贴服。
  他的才华受到朝廷的重视,奉调进京,升礼科给事中。当时,万历皇帝长期不理朝政,对大臣奏章,有的置而不览,有的览而不用。且不听公议,对有罪的内监张鲸,赦免留用。
  他便上疏:“朝讲不宜辍,张鲸不宜赦”,力陈皇帝按时临朝听政的重要,建议皇帝“先出视朝,次出听讲,章奏留中者,次第发出。斥逐张鲸,以明元恶之罚”。
  在担任工科给事中,出视宣府边务时,他不畏权势,严惩贪官。兵部左侍郎许守谦抚宜府;受贿,被他劾去。侵盗军资的副总兵张充实等人,亦被他劾罢。他视察上谷时,有赀郎隐屯粮、侵军饷,惧怕羽正,便托人送礼,他查实7a64e58685e5aeb931333431353366罪行后,立即严惩。
  回京后,任吏科都给事中。礼部侍郎韩世能、蓟辽总督蹇达、大理寺少卿杨四知、洪声远玩忽职守,都受到他的禅劾。他还奏请严禁内外大臣互馈赠礼物。他说,为臣的罪过莫大于贪,假如使内臣贪而外臣不应,外臣贪而,内臣不受,则会互相顾畏,不敢放肆。
  如今内以外为府藏,外以内为窟穴,交通赂遗,比周为奸,要想使吏治清明,社会安定,是不可能的。皇帝认为他的话很有道理,便敕命阁部大臣,一切公事均在朝房计议,不准在私人宅邸接待宾客。又命外官不得与京官私通,有事照章办理,办完即日出城,不得擅自逗留。
  吏部推荐孟一脉为应天府丞,蔡时鼎为江西提学,此二人因常进谏,引起皇帝不满,不被任用。他便向皇帝进言:陛下不用一脉、时鼎,则会使人们认为敢于争谏之臣,不止因言辞不合帝意而一时见斥,而且再无进取之路。
  这样会“销忠直之气,结谏争之舌”,对国家不利。结果钟羽正因此获忤旨罪受降俸处分。
  当然,这些青年才俊们,在吃喝玩乐之余,也会吟诗作赋。当时文坛上流行骈文,文风华丽,但是免不了说大话、套话,欧阳修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文章去参加科举考试的。
  终于可以毫无压力地创作了,他们当然不满足于那样死板的文风,而是凭借自己丰富的学识,以效法先秦两汉的古人为手段,力图打破当时陈腐的文风,推行“古文”。
  在钱惟演的支持下,钟羽正等人有了充分的时间去琢磨古文创作,后来古文的创作在宋代繁盛一时,留下了无数千古名篇。钱惟演“富养”这几个小文人,真可谓是功在千秋。
  后来,钱惟演政治失意,被迫离开了洛阳。钟羽正等人为钱惟演送行,双方都流下了惜别的泪水。
  钱惟演的继任者王曙是位年逾古稀的“老干部”,管束属下向来十分严格。到任后,他看到钱惟演留下的这些年轻人整天游山玩水,十分不满。
  有一天,王曙把钟羽正等人集中起来,严厉地教导他们说:“你们看寇莱公(寇凖)这样的人,尚且因为耽于享乐而被贬官,何况你们这些人在才能上比不了寇莱公,怎么还敢这样呢?”大家都被训得不敢做声。
  只有钟羽正年轻气盛,反应敏捷,回嘴说:“寇莱公后来之所以倒霉,不是因为耽于享乐,而是因为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退隐。”一下把王老爷子噎得说不出话来。
  在洛阳的奢华生活,不仅奠定了钟羽正一生的文学基础,更成为了钟羽正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后来他被贬官的时候,还深情地写道:“曾是洛阳花下客,野芳虽晚不须嗟。(虽然我现在被贬到穷乡僻壤,在春天都看不见花,但我曾经在洛阳享受过那样绚烂的青春,这一生还有什么不能承受呢?)”
  景祐元年(1034年),召试学士院,授任宣德郎,28岁的钟羽正回京做了馆阁校勘,参与编修《崇文总目》。他在京中继续把“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当成座右铭。不过,此时的钟羽正,毕竟不再是那个享受青春的少年,他开始担负起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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