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原文是什么,闻一多说和做的一两个事例

发布时间:2020-07-10 13:55:01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原文是什么,闻一多说和做的一两个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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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原文: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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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例:
  1、1925年夏,闻一多从美国留学归国。走下海轮,诗人难以抑制心头的兴奋,把西服和领带扔进江中,急切地扑向祖国怀抱。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和奇耻大辱,放眼家国故园,山河破碎,风雨如磐,豺狼当道,列强横行,祖国母亲被瓜分割占。
  诗人悲愤地写下了诗歌《发现》,并旋即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著名的爱国诗篇《七子之歌》。 
  2、七子尽泪下,诗人独悲歌。闻一多目睹“国疆崩丧,积日既久”,有感于神州故土“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因择其中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
  诗人激荡在诗行间的热爱祖国、热盼统一的浓烈情感立即在读者中引起了强烈反响。 1937年抗战开始,他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抗战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的胜利就决不剃去,表示了抗战到底的恒心。
  3、据吴宗济的《补听集》记载,闻先生有一手篆刻的功夫,于是就在公路旁摆起了“地摊”,为别人刻图章。当时在昆明中央研究院语言历史研究所任职的吴宗济回忆说,他亲眼见到闻一多在路旁的草地上铺了一块旧布,上面放上十几方图章石和刻章。
  盘膝半蹲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等待生意上门。彼时的闻先生面容清瘦,长发短须,虽然生活落魄至斯,却仍显露出一身傲骨,让人感慨不愧是一代文学大家的气派。吴宗济当时未敢惊动闻一多先生,便低头而过。闻一多的眼睛是高度近视,自然也就没看到吴宗济的身影。
  闻一多先生身为一代文豪,真可谓“上得课堂,守得街旁”,他自力更生的优秀品质和能屈能伸的豁达精神,永远值得后世学习和称颂。
  4、1945年12月1日,昆明发生国民党当局镇压学生爱国运动的一二一惨案,闻一多亲自为死难烈士书写挽词:“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出殡时,他拄着手杖走在游行队伍前列,并撰写了《一二一运动始末记》,揭露惨案真相,号召“未死的战士们,踏着四烈士的血迹”继续战斗。
  5、1946年6月29日,民盟云南支部举行社会各界招待会,他在会上宣布民盟决心响应中共的号召,坚持“民主团结、和平建国”的立场,号召“各界朋友们亲密地携起手来,共同为反内战、争民主,坚持到底!”
  6、1946年7月11日,民盟负责人、著名社会教育家、当年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李公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当即通电全国,控诉反动派的罪行。他为《学生报》的《李公朴先生死难专号》题词:“反动派!你看见一个倒下去,可也看得见千百个继起来!”
  7、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大学举行的李公朴追悼大会上,主持人为了他的安全,没有安排他发言。但他毫无畏惧,拍案而起,慷慨激昂地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讲》,痛斥国民党特务,并握拳宣誓说:“我们有这个信心:人民的力量是要胜利的,真理是永远存在的”。
  “我们不怕死,我们有牺牲精神,我们随时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下午,他主持《民主周刊》社的记者招待会,进一步揭露暗杀事件的真相。散会后,闻一多在返家途中,突遭国民党特务伏击,身中十余弹,不幸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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