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大才女是哪四位

发布时间:2020-07-28 07:38:19

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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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四大才女石评梅、萧红、庐隐、张爱玲。风流才女石评梅的坟墓在哪里?石评梅(1902—1928),原名石汝璧,笔名评梅女士,山西平定县人,20世纪二十年代著名女作家。石评梅毕业于北京女子师范体育系,任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体育及国文教员。石评梅能文能诗,与好友庐隐一起,是继冰心等之后文坛上活跃一时的女作家。
  称作“中国青年革命的健将”的高君宇,师从李大钊,是青年团的发起人之一,做过孙中山的秘书,在莫斯科亲耳聆听过列宁的教诲。1924年10月随孙中山北上,到北京因肺病住院治疗,并抱病出席1925年1月在上海开幕的中共“四大”和3月的国民会议。1925年3月因猝发急性阑尾炎不幸逝世,年仅29岁。
  1928年9月29日,石评梅因急性脑炎病世于北京协和医院,年仅27岁。根据她生前遗愿,被安葬在北京陶然亭公园高君宇墓旁。
  1965年6月,周恩来总理审批北京城市规划总图时强调要保存“石评梅、高君宇合葬墓”:“革命与恋爱没有矛盾,留着它对青年人也有教育。”邓颖超撰文缅怀:“我和恩来对君宇和评梅女士的相爱非常仰慕,对他们没有实现结婚的愿望,却以君宇不幸逝世的悲剧告终,深表同情。”
  陶然亭有哪些名人墓
  去陶然亭,无法绕过石评梅和高君宇这一对烈火情侣之墓。
  据说庐隐的小说《象牙戒指》,描绘的就是他们的故事。其中有一句“我以矛盾而生,矛盾至死”,最能标志“五四”时期才女石评梅的典型性格。
  高君宇烈士安葬时,作为未亡人的石评梅题写了这样一段墓志铭:“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慧星之迅忽。——这是君宇生前自题像片的几句话,死后我替他刊在碑上。君宇,我无力挽住你迅忽如慧星之生命,我只把剩下的泪流到你的坟头直到我不能来看你的时候。”
  这简直是一首肝肠寸断的好诗;死者对生者的遗言,生者对死者的怀念,全包容在那铭心刻骨的字字句句里了。生死两茫茫,唯有泪千行。

  等到石评梅的泪水最终流尽的时候,毗邻而立的她自己的墓碑则极其简单,除了:“国立北京师范大学体育教员,石评梅先生之墓”这一句碑文,留下的则是空白与无言。除了高君宇,还有谁更能了解她、慰藉她呢?跟他们两位的剑胆琴心相比,梁祝化蝶的传说,也显得过于婉约与虚无了。当然,它们都命中注定无法摆脱悲剧的基调。
  石评梅的同乡青茵在《陶然亭访墓记》中有较客观的评价:“石评梅的爱情的象牙之塔是建筑在新旧时代的边沿上,她的希望写在水上,她的理想筑在沙上,她聪明而又多愁善感,她是一位‘情痴’和唯情主义的女儿,珍重爱情而轻视生命,但是重要的关键是在这里:她珍视爱情却又不能控制爱情,因之,她不是爱情的主人,而是爱情的奴隶。从某一个场合来说,她像是一股从地狱里喷出来的火焰,但是这火焰在未烧毁那些旧世界的囚枷之前,却首先烧毁了自己。”
  访墓之余,能推人及物地对爱情作出如此辩证的判断,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石评梅的《墓畔哀歌》怀念高君宇 :“明知道人生的尽头便是死的故乡,我将来也是一座孤冢,衰草斜阳。有一天呵!我离开繁华的人寰,悄悄入葬,这悲艳的爱情一样是烟消云散,昙花一现,梦醒后飞落在心头的都是些残泪点点。 然而我不能把记忆毁灭,把埋我心墟上的残骸抛却,只求我能永久徘徊在这垒垒荒冢之间,为了看守你的墓茔,祭献那茉莉花环。 我爱,你知否我无言的忧衷,怀想着往日轻盈之梦。梦中我低低唤着你小名,醒来只是深夜长空有孤雁哀鸣!”
  旧时人去陶然亭,一方面是看风景,另一方面则为了访墓。陶然亭一带,名士与百姓的坟墓颇多,所以风景也带有某种感伤的味道。古往今来,总有人喜好寻味这份悲剧之美,如果死亡算得上最大的悲剧的话。陶然亭的风景虽然像是经过过低调处理,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灰色恰恰最能触动来访者的衷肠,令其念天地之悠悠。
  张中行如此点评:“(陶然亭)重点在北面,几处满生芦苇的池塘,小丘上野草围着一些荒家,一派萧瑟景象。”但陶然亭之魂魄,全集中在这坟头草青青的既颓废又动情的画面里了。亡灵们的世界是最富于神秘感的。

  陶然亭之侧,还有个松柏庵,荒冢密布,杂草丛生,辟有六十多亩的梨园义地(公墓)。
  最初是程长庚大老板,于1871年倡议买下了一块地营建“安苏义园”,动机很明确:“我们这些南方的艺人,一旦客死都下,连掩埋七尺之躯的一块黄土也难得。从皇上到那些权贵大人,只看台上取乐,不知台下寒苦。多亏我们乡里同舟共济,置办下这块茔地,从此艺人们得有长眠之处了。”
  后来梨园子弟又继续筹资,使公墓的范围不断扩大。
  民国初年,京剧界三巨头梅兰芳、杨小楼、余叔岩率先登台义演,集资增设了梨园先贤祠堂。后来,杨小楼、金少山等都安葬在这里。
  只是像金少山这样的一代名角,临终时连副棺材都买不起,全靠同行捐助才得以安葬。这也是“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的一个例子。生前的荣花富贵,皆是过眼烟云。陶然亭啊陶然亭,什么话也不说。
  扪心自问的陶然亭。守口如瓶的陶然亭。
  陶然亭西侧小丘坡上丛冢中,较有趣味的还有鹦鹅家,醉郭墓以及香冢。尤其香冢,是纪念一位杜十娘式的“义妓”的。碑铭写得颇传神: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血亦有时尽,碧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
  张中行来陶然亭踏青时偶遇此冢,读铭读诗,以为黄土之下确有其人,甚至联想到法国的茶花女之类。后查资料,才知这位所谓的晚清“义妓”,其人其事乃至其坟,全是当时一位姓张的御史伪造的。
  为并未存在过的人造墓,且虚构一段才子佳人的凄婉故事迷惑了众生,香冢堪称陶然亭一绝也。幸好张中行对此挺宽容:“放眼历史,这样来一下好玩的事很不少,西湖有苏小小墓,虎丘有真娘墓,等等;扩大些说,唐人传奇式的故事多半可以入此类。”
  中国漫长的封建时代,理想化的爱情大多只能埋葬在一块黄土里,作为无法再被破坏的完美结局。或者说得更彻底点,它只能埋葬在人们的想象中。
  在这种情况下,这类虚拟的坟墓相当于富有逼真感的露天剧场,为感动观众而营建的。对那些口耳相传的可歌可泣的剧情,还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吧。
  香冢是假的,赛金花的墓倒是真的,她确实安葬在陶然亭。她也是妓女出身,在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时还出了点风头:给一位德国将军当上情妇。赛金花的经历更充满了乱世佳人的韵味。至少,尚有可同情之处。慈禧畏洋人之锋芒,逃往西安避难去了;作为一个烟花女子,赛金花自然只能继续留在红尘里苦苦挣扎。赛金花的政治觉悟不可能那么高,她在乱世里也必须混口饭吃;其他的生存技能早已退化,还是只能干老本行,然而赛金花千不该万不该把八国联军当成自己的主顾,因此沾上了永远洗刷不清的污点。
  赛金花这个名字,今天的中国人念起来总有点拗口,或许,这就是耻辱的感觉吧?
  她在历史上惹的是是非非我们姑且不议,一切都已交给黄土来评价,但是三尺之下,她会对自己的一生作何感想呢?西方的诗哲说过“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只是对赛金花这样的“弱者”,我们在谴责的同时却不敢寄予太多的同情。青苗在半个世纪前的《陶然亭访墓记》中,倒是有勇气说了些温和的话:“赛金花的坟墓,就斜对着陶然亭,没有松柏,没有白杨,一片寂凉的荒野,我相信,那位名媛的孤魂在这荒凉的地方会觉得寂寞的吧。”
  生前最热闹的人,死后常常最冷清。那时候,赛金花的坟茔虽座落下不毛之地,但至少还能寻找得到,至少还剩半堆黄土和一块残碑吧。
  如今我再去陶然亭,按图索骥,发现这位著名的交际花的荒冢早已被夷为平地,原址已没有任何标志。当初那些曾经“惊艳”的高官巨贾(包括她本人在内),是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代名花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所以陶然亭虽确有赛金花之墓,但已名存实亡。
  战争,原本是应该让女人走开的。可历史上常常有如此尴尬的时候:一个国家的男人们无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于是女人们只好自救,通过各种方式,苟全性命于乱世。赛金花很不幸地选择了一种比较“出格”的方式,使名誉受到极大损害。她确实为德国军官伴宿,但毕竟没有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某些场合甚至还是颇有良心的。
  汪嘹翁编撰的《赛金花事略》记载:“庚子联军之役,德法则残暴奸掠无虚日。赛金花目睹伤心,以洪夫人名义盛妆往谒瓦德西帅,具陈民苦。瓦颇嘉纳,极约束本军,更通牒于法营,居民可宁居。京师人甚德之。”救民于水火,按道理讲应该是皇帝和慈禧太后的职责,却成了妓女赛金花不得不多管的“闲事”。她这一管,也给自己带来了诸多麻烦。
  好在天地人心是杆秤,勇于为赛金花主持公道的,绝非仅仅我一人。苏曼殊在《焚剑记》中说过:“彩云为状元夫人,至英国,与女王同摄小影。及状元死,彩云亦零落人间。庚子之役,与联军元帅瓦德西办外交,琉璃厂之国粹赖以保存……能保护住这个文物地区,不使它遭受捣毁破坏,也应算她做了一桩好事。”更大的贡献,恐怕也超越了她的身份与能力。赛金花毕竟只是赛金花。一个弱女子而已。
  赛金花是苏州人,家境破败,吃过点苦的。1886年生活出现转机:嫁与洪钧为妾。两年后随洪钧出使德、俄、荷、奥四国,体会到作为大清帝国外交官夫人的感觉(譬如拜见过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和德国威廉皇帝)。也算是出国见过大世面的。这挺不容易的,要知道那个时代的中国妇女还裹着小脚呢。缠足的赛金花,居然也步步莲花地走出国门,见识了西洋景。赛金花确实称得上是那个时代的“宝贝”。
  正因为这一番不同寻常的阅历,赛金花有一定的外事经验,懂点外语(“居德即习德语”),以至后来跟八国联军打交道并不怯场,很讲究技巧。况且她1894年被排挤出洪家后,一直是欢场上的交际花,三教九流皆有交往,应该说是比较谙熟于世态人情的。《日出》里的陈白露若跟她比,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赛金花是最富于传奇性的一位妓女。
  1934年,刘半农向得意门生商鸿逵倡议写一本赛金花的传记。采取口述实录的方式,由刘亲自出面,约请赛金花在王府大街古琴专家郑颖荪私宅访谈,由商执笔记录。这样的会晤共举行了十几次。其时赛金花已是美人迟暮,但仍操着一口吴语依腔,将往事娓娓道来。
  这本署名“刘半农初纂、商鸿逵纂就”的《赛金花本事》,由北平星云堂书店出版,畅销一时。引得影后胡蝶也萌动了演赛金花之心,函请商鸿逵陪同赛金花赴上海,谈判拍摄电影之计划,遭到婉拒。我觉得这是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大遗憾:若由胡蝶来演绎赛金花的生平,一定会淋漓尽致,况且当时正是日军侵华战争爆发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今,不仅赛金花本人不在了,胡蝶也不在了。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谁能饰演好这个角色。还有谁,能真正地懂得赛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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