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01 02:50:02
《祝福》中祥林嫂第二次来到鲁镇,人们对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这说明了什么?
当祥林嫂再次丧夫,第二次来到鲁镇时,人们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时的祥林嫂背负着不贞不节不洁不祥伤风败俗的诸多罪名,她是个再寡的寡妇,不仅身上带有两个死鬼丈夫的不祥之气,更可恶的是,她“畏死贪生,至于失节,则名虽为人,实与禽兽无异矣!”用柳妈话说,“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尽管她的失节是因屈于族权,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但“中国从来不许忏悔,女子做事一错,补过无及,只好任其羞杀”。因此与初到鲁镇相比,“她的境遇却改变得非常大”。我们不妨看看鲁镇俗民们是怎样对待这样一个越轨破俗的妇女:“镇上的人们也仍然叫她祥林嫂,但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她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
她的悲惨故事“经大家咀嚼赏鉴了许多天,早已成为渣滓,只值得烦厌和唾弃”。即使有意提起,也是“又冷又尖”“似笑非笑”,带着极大的嘲弄与讥讽。当柳妈这个“善女人”把祥林嫂“额角上的伤疤”故事传扬开去时,这成了鲁镇俗民群体再次大肆传播的对祥林嫂嘲讽的笑话。 封建社会“从一而终”的贞节习俗使祥林嫂已无存活的条件,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祥林嫂最终在人们的唾弃与漠视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