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畅饮与借酒消愁的诗句

发布时间:2021-02-20 15:47:47

开怀畅饮与借酒消愁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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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酒 年代:【唐】 作者:【李白】 体裁:【乐府】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你难道没有看见,汹涌奔腾的黄河之水,有如从天上倾泻而来?它滚滚东去,奔向东海,永远不会回还.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高堂上面对明镜,深沉悲叹那一头白发?早晨还是满头青丝,傍晚却变得如雪一般.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时,理应尽情欢乐,切莫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这栋梁之材,就一定会有用武之地,即使散尽了千两黄金,也会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尽情享乐,今日相逢,我们真要干杯三百.岑夫子,丹丘生,请快喝不要停,我为你唱一首歌,请你们侧耳为我细细听.在钟鼓齐鸣中享受丰美食物的豪华生活并不值得珍贵,但愿永远沉醉不愿清醒.自古以来那些圣贤无不感到孤独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陈王曹植过去曾在平乐观大摆酒宴,即使一斗酒价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畅饮.主人啊,你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快去买酒来让我们一起喝个够.牵来名贵的五花马,取出价钱昂贵的千金裘,统统用来换美酒,让我们共同来消融这无穷无尽的万古长愁!
【简析】: 《将进酒》属汉乐府《鼓吹曲·铙歌》旧题,内容多写宴饮游乐.诗中表达了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但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取得出色的艺术成就.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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