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龙》影片有关画面、镜头、摄影方面的分析

发布时间:2019-09-03 18:35:35

《卧虎藏龙》影片有关画面、镜头、摄影方面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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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摄影角度重看卧虎藏龙 从摄影的角度重看《卧虎藏龙》,无非就是再次欣赏一场色彩和空间的对话,这些都和中国画的创作理念有关,,《卧虎藏龙》的摄影师鲍德熹最能心领神会。 传统的香港电影画面讲究华丽,讲究炫奇,制片所花的每一分钱都要在银幕上看得到,所以色彩豔丽,对比鲜明,夜晚必定放烟,以突显气氛;主角现身必有逆光衬底,手法花俏,极尽雕琢能事。但是,这些技法,李安全都不要,"过去我拍的《白发魔女传》就像色彩强烈的西方油画,"鲍德熹说:"李安要的《卧虎藏龙》则是色清淡的中国水墨画,这种『清淡』的风格,十足就像李安这个人。" 「清淡」是意境,而非公式。 中国水墨画讲究空间经营,留白才有气韵,留白才有回想空间,从镖局到贝勒府,美术设计叶锦添几乎把所有非必要的家具摆设全都撤了,空荡荡的场景已经拉开了整体的气韵格局;鲍德熹透过观景窗所掌握的戏剧空间更是无时不忘以中景、远景放出空旷的气韵,让观众看戏如有看画的心神体会。 空间有了,接下来就是用色。 "电影像长诗,意境超写实,故事很扎实,一场接一场的好戏,让人目不暇给" 鲍德熹说:"如果我再运用极其华的色彩来突显戏剧交果,那就不是帮助,而是干扰了,色彩跑进来抢戏,大家的眼睛就全花了。" 《卧虎藏龙》的用色,配合剧情发展有四套设计,前半段强调晕黄微紫,配合灰薄月色的几场动作夜戏,冷得可以,然而夜半夺剑的戏感却十足火热,冷热交杂,才不致在刀光剑影中,火上加油,让人坐立难安。 其次,则是丰红豔黄的新疆色彩。这段戏是玉娇龙无时或忘的甜蜜往事,正因为无时或忘,才会记忆鲜明,所以用色要浓,才可以突出她的任性,才可以衬显罗小虎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才可以点出这段恋情的浓烈,也才可以带出她毅然悔婚叛家,易装江湖行的矢志决裂。对照前半段的晕黄微紫,这里的丰红豔黄已然是一种行动宣言了。 第三层颜色则是江南绿。从黄山到竹林,绿意盎然,生机也盎然,不但反映了剧情演戏的地理环境改,也暗示了彼此可能有的转机,李慕白在碧竹窗前对俞秀莲说出了难言心事,也在竹叶梢顶窥见了自己不曾面对,也不愿去解决的玉娇龙不肯还剑的少女心事。 最後的洞穴戏,不论是晕厥、迷香、中毒、勾魂、诀别到对泣 色彩尽皆灰蓝,情难了,人已沓,灰蓝一片,恰恰对应了李慕白与俞秀莲的人间难舍不了情。 《卧虎藏龙》的片名直叩玉娇龙和罗小虎的名姓,但是李安锁定的焦点却在人已中年的李慕白和已见风霜的俞秀莲:不是李慕白执意还剑,江湖不会再勃溪;不是俞秀莲人情练达,多方隐忍,姐妹早已翻脸。色彩偏幽暗,轻黄红的比重分配,其实就已经间接显现了主配角的主从戏份,但也因为幽暗为重,所以惊鸿一瞥的沙漠黄与江南绿才对照得格外鲜明。 《卧虎藏龙》是李安童年时阅读武侠小说的梦想实践,袁和平的武术指导和鲍德熹的镜位掌控都是功臣。飞檐走壁不难,定点移位也可以靠吊钢丝来解快,难的是侠客在飞,摄影师也要模拟飞行,凌虚踏肩而上,千里相随,才能创造立体空间。这种视觉奇观对於只懂得靠推轨技术来运作的手工业拍片工人而言,当然就像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在机械手臂和滑竿辅佐下,人体工学的体能极限不再是问题,鲍德熹拍出了双重飞行的俯照全景的视觉震撼,恰恰就是李安美学的具体实践了。 至於江湖传奇的武术之美,鲍德熹摒弃了传统武侠电影的近身肉搏,大量使用中长景镜头,透过远观和俯看,才能让刀剑奇技重现,才能体会武术律动之美。李慕白夜戏蒙面娇龙,以及玉娇龙的茶楼戏群侠,同样都是用中景来演绎侠客风流;至於俞秀莲和玉娇龙的镖局对决,则是远景捉舞动,近景炫兵器的交互轮替了。 留白,留出气韵。 淡彩,淡出神韵。 镜位,尽得神韵。 鲍德熹的摄影镜头让观众的心神得以龙飞凤舞,让武侠之梦不再是梦。 详见: http://tieba.baidu./f?kz=205739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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