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描写三峡四季景物的文章

发布时间:2019-09-01 2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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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三 峡 春天的脚步,在三峡是不易觉察的,春天的容颜,在三峡同样难以辩认。 古老的峡江两岸,即使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山峦与峡谷绝少向你透露春的信息:自夔门顺流而下,奇峰异石令你目不暇接, 美妙传说逼你想入非非,思想的船儿被“神女”牵引着,出没在“巫山云雨”之 间,即使遇上春,早与春同住;从宜昌南津关逆江而上,你刚与白居易兄弟、苏轼父子和欧阳修在三游洞话别,迎面又会碰上屈原大夫和王昭君……古老的峡江,荡涤着历史的硝烟,存留着历史演绎的痕迹,利用峡江这面长镜,可从现实遥望纵深,游人多凭自身的喜好,选择镜里的春江春色了吧?400里三峡画廊,每一个景点,都蕴含着古老三峡独有的意境,都是一首无字的歌无韵的诗:繁花似锦不是三峡,浓妆艳抹不是三峡,妖艳庸俗更不是三峡。 长江是条季节河,冬与春季,江水是清纯可人的;夏与秋两季,江水便因汛情而变得浑黄浑黄了。但,春与夏、冬与春,节令交替与水色改观缘自何日何时,则始终是个谜。只知道:桃花汛来时三峡当是春归夏至了。 峡江两岸四季常青,时令的变化非峡江人不能觉察。远古时代的“大溪人”,大抵是依据“巫山云雨”的起伏变化,凭藉古老的习俗适时劳作、修养生息吧。 三峡寻春,过去我枉费心机;如今我扑向你的怀抱,作为炎黄子孙,感受到的岂止是春天的气息! 夏 三 峡 峡江两岸的山峰,沉睡在云里雾里。绵绵细雨无声地洒落在村庄、田野和树林里,似在没完没了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弯弯曲曲的峡江,不知是听懂了细雨的唠叨,还是想在容易打呵欠的季节里作弄江水,竟凭借雾的屏障把船儿锁在了江心。 游人心急。清澈的江水却不急着流离峡江。 等雨住了,雾散了,太阳从山峰窥探峡江的时候,两岸的桃花竞相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她笑峡江傻:春姑娘走时,竟不和她吻别; 她笑游人痴:夏小伙蹦进峡江洗澡,把水都搅浑了,竟毫无察觉。 没多久,桃花汛来。峡江开始烦躁,江水便浑黄浑黄了。这时,人们才恍然大悟:夏天到了…… 炎炎夏季,你曾站在坝顶眺望过葛洲坝水库么? 金色的缎带自三峡一路狂舞,冲出西陵峡最后的隘口---南津关后,因江面一下子由200多米拓宽至2000多米,洪水被葛洲坝的两翼挟制(即两个防淤堤保护) ,自然形成扇状,后又分成三股。两股侧向两翼因去路被阻而沿防淤堤折返成回流,中间一路则被27孔钢铁铸成的泄洪闸诱引着,气势汹汹地朝葛洲坝拦江大坝迎面扑来,此时此刻,你产生惊恐产生幻觉是很自然的,但就在你心里“格登”一下的瞬间,27孔钢铁的喉咙齐声呐喊,把洪流吸进嘴里,重重地 吐在了坝后,“卷起千堆雪”,创造出“雪浪飞虹”的奇妙奇观! 多好呵,洪灾悲剧演变成奇绝的画卷,美与丑在葛洲坝聚集,泄水闸成了新中国人民引以自豪的圣物:那27齿银梳,谁说不是在为年迈的长江母亲梳妆打扮呢? 这两年,三峡的汛期似乎来得格外地早哩:未来桃花汛,三峡即涨潮。一打听,原来是位于西陵峡中段的那座著名小岛不翼而飞,整个三斗坪镇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异位。两岸的山坡、丛林涌动着金色的泥浪;困惑的峡江以为误了季节,急急地发声喊,便将那金色的缎带抖动起来…秋 三 峡 无知无觉,葛洲坝水库浑黄的江水褪了颜色。 恍忽之间,泄水闸下“雪浪花飞虹”的奇妙景观被谁偷走了:奔涌的江涛仿佛是在一夜之间骤然改了脾性,变得温文尔雅了;那集团军式的紧急突围形成的水柱银花凋谢,使得巨型弧门垂下了高昂的头,闸下宽阔的江面竟然风平浪静,令游人好不遗憾哟。 谁在作祟?不久前,你不是分明看见夏小伙在长江三峡奔腾跳跃么,莫非他乏了、困了?不经意似地,西陵 峡内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气。这醉人的气息被轻风裹挟,柔柔地一路抛洒着溢出南津关,便形成喇叭扩散、幅射。顿时,葛洲坝的天空、宜昌市的大街小巷,皆弥漫着红橙金橘的奇特香味了。斯时,市民们望着果农脸上怡然自得的笑脸,在叫卖的讨价还价声里猛然发现:秋姑娘远嫁三峡,又回夷陵探亲! 欣喜是自然,秋姑娘带来了峡江的丰盈和富足,城市的血管充满生机,高楼里所有的窗子叽叽喳喳,莫不议论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实惠。 单位里通勤车往返于葛洲坝顶公路和船闸,每天每天,都发现新奇:成群结队的客货轮船禁不住四百里峡江的浓香诱惑,满怀着期待和憧憬,朝着三峡驶去;三五天后,它们驮着喜悦,披金挂银,浩浩荡荡地跑进船闸,展览似地向参观的游客和路人昭示着三峡的丰盈。待到闸门开启,满载着欢欣的大小船队鸣响着汽笛,争先恐后地向中下游的港口传播峡江的故事;坝顶公路上,来自四面八方的大卡车,陆续地从南北两岸入峡,源源不断地拉扯着相思,仿佛害怕泄露香气似地,把三峡的秋姑娘包裹得严严实实,昼夜兼程着急切地赶回家乡去了…… 哦,秋三峡,好有韵味哟。月圆之夜,站在葛洲坝防淤堤头凝神远眺,南津关内的西陵峡朦朦胧胧,静谧极了,轻风吹来虽觉有些许寒意,但却舍不得离开;峡江的航标灯神秘地笑着朝你眨眼睛,缓缓流淌的江水向你讲述峡江人民的企盼和两岸古老城镇发生的变化哩。 哦,人未入三峡,秋色已满眼,秋声已满耳。 冬 三 峡 无知无觉间,夹裹着香风的三峡,秋高气爽的三峡离我们而去了。 看,峡江两岸坡地上层林尽染的颜色,显然是被大自然的圣手偷换了镜框,使我们模糊了节令的概念。倘若不是西来的峡风一阵紧似一阵,空气里泄露出冷的气息,我们眼前的绿色三峡与春天何异? 有人说,秋三峡是被往返峡江的货轮和大卡车劫走的。两岸成片成片桔林里缀满枝头的金果,仿佛约好了似地,一夜之间杳无踪迹。试想,三峡的秋,骤然间缺少了金黄金黄的色采,要她不逃怕也难哩。 昨日是“大寒”,许多地方早已是银妆素裹了。象往年盼雪一样,我好多天前就在祈盼着“风雪山神庙”的场景在峡江出现。看来,“朔风吹,林涛吼,峡谷震荡”的意境只能是我的冬梦了。来宜昌18年,印象中有雪的日子只有几天,而且即使下雪,那雪也金子似地自觉骄贵,宛若昙花般转瞬消逝了,让你即惊喜又抱怨,却虔诚地希冀她来年如期再次光临。 哦,少雪的三峡,短了韵味吧? 未必。少雪的三峡,山青水秀,如同中堡岛江心洲是天然的三 峡工程坝址一样,四季常青的峡江两岸也是“上帝的恩赐”,中国自然风光旅游风景名胜十佳将三峡名彪榜首乃是尊重客观现实。若论山水姿色,前朝有遗诗为凭:“峡雨蒙蒙竞日闲,扁舟真落画图间;便将万管玲珑笔,难写瞿塘两岸山”。 冬三峡的田园村舍,饮烟缭绕处,总有闲不住的农人身影。他们不是在给果树培土包扎防冻,便是在整修梯田麦地,将希冀的种子悉心地播洒在故土里。即使闲坐家中,当家的眼见着一家老小穿衣吃饭,心里也在算计着谋划着明天的日子。 冬三峡的沿江县城或集镇,不打量人们的衣着,街道上店铺里绝无冷的感觉。历史造就的无数个倚江而建的小城,从来都是人满为患:街道上人流车流涌动,冷气焉能入侵?店铺里潮水般推来挤去的,皆吾辈饮食男女也。白日里,城市的颜色靠人们的穿戴点缀;到了夜晚,港口码头便率先招摇着张灯结彩,紧接着,街道旁店铺前的霓虹便 比赛似地争着放射出娇艳的光彩。当五花八门的夜市开张,当形形色色的人们涌入其间,整座城市的血管便开始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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